第(2/3)页 三奎道:“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发现他有同伴。” 秦焆阳还是坚持他的想法:“也许是谢无章故意不让他的同伴出现。” 不管谢无章有没有同伴,这个人往长安这一趟是必须要走了。 “这样,分做三队。” 秦焆阳道:“大奎哥二奎哥和三奎哥特别显眼,只要一露面就会被认出来。” “这个时候其实也无所谓会不会被认出来,就由你们三个在明面上押人赴京。” “我带人在前边探路,大妹姐和二妹姐在暗中保护。” 三奎:“我忽然想起来,昨日咱们商议的是你要演戏劫走谢无章,还要和二妹打一架。” 秦焆阳:“昨日是我不懂事了。” 三奎:“你是不是看见什么了。” 秦焆阳想起一早起床的时候,看到二妹和大妹练功,一拳将大妹震退一丈多远。 幸好秦焆阳没执着。 他们准备妥当之后就开始了这个诱狼计划。 他们也不知道这个仓促想出来的计划会不会诱出狼来。 更不知道,这个计划会诱出多大多狠的狼来。 这是他们第一次在没有叶无坷拿主意的情况下做一件大事。 所以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些忐忑。 可每个人心中更多的则是一种豪情。 而在这个时候,叶无坷人已经在突玉浑土城之外了。 不出叶无坷的预料,突玉浑大丞相柱者逻第二次来的很快。 一见面,柱者逻就用一种很真诚的语气向叶无坷道歉。 “叶部堂,我没敢和可汗说您什么事都没答应。” 柱者逻一边道歉一边解释:“我是担心如果我说了您的态度,可汗也不会再让我来了。” 叶无坷笑了笑,示意柱者逻坐下说话。 柱者逻道:“叶部堂对我这个人可能还不是很了解......” 这位在突玉浑也算叱咤风云多年的大人物,在叶无坷面前说话显得格外小心。 “我生性愚钝,能在突玉浑做官实为侥幸,能为官多年,全靠无为。” “上次见到叶部堂的时候,叶部堂的几句话让我重新审视了自己。” “如我这样愚钝无为之人做官实非我本意,我更愿意做的恰恰就是叶部堂提及的事。” “做一个能帮助年轻人的有用之人,不敢言在四海书院为先生,若能将毕生见识分享于人,便是此生积累厚德。” 说到这,柱者逻觉得自己的意思已经表达的足够清楚了。 叶无坷微微点头:“四海书院教四海之人,关于西南这边的风土人情人文历史,无人能与你相比,若你真愿意去四海书院,我着人去安排。” 柱者逻心里一松。 他端坐说道:“只是可汗他执迷不悟,我看大弥禅宗之事他也非诚心实意。” 叶无坷装作微微发怒:“所以他根本不想请罪?” 柱者逻道:“此人自即位以来连施暴政,突玉浑百姓对其也是恨之入骨。” “再后来他将大弥禅宗宗主奉为国师,将大弥禅宗奉为国教。” “大弥禅宗在突玉浑内大肆圈地敛财,不知道使多少无辜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。” “可汗与宗主二人笃认大宁不会对其宽恕,所以劝之无用。” 他看向叶无坷,语气更为真诚起来。 “非我要做突玉浑之叛臣,而是为官者当以百姓为先。” “大宁有一句话是,民为贵,社稷次之,君为轻。”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语气之中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决然。 叶无坷都没想到柱者逻会把这句话用在这。 “我更愿意保护好突玉浑数百万百姓,而非愚忠于一残暴无德之君。” 第(2/3)页